最终,苏亦承那股已经在手上的、随时可以挣开洛小夕的力道退了下去。
“吃饭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,你要不要起来吃?”
春末的天气,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,洛小夕哆嗦了两下,整个人清醒了不少,她怒瞪着苏亦承:“你干什么!”
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。
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半晌才回过神来,苏简安“咳”了一声:“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镜子。”
“我是怕你不相信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们假结婚的事情,好像被我爸知道了,他甚至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……”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
刚才那种中了陆薄言的迷|药一样的感觉,要不得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
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
苏亦承有些倦意的声音传来:“你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