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。 苏简安迎着风凌乱了。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 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。苏简安说的是事实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,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,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,发现苏简安熬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,去腥工作很到位,完全把大米的香味和海鲜的鲜甜熬了出来,入口时鲜香满溢,咽下去后回味无穷,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。 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
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:“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,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。” 这一瞬,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电流“呲呲呲”的窜过去,她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 知女莫若父,和苏亦承吵架了,又被苏亦承嫌弃了,洛小夕都会回家来住一段时,洛爸爸早就摸到规律了。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 “你醒了?”苏简安却忘了生气,迅速擦掉眼泪,“我去叫医生!”
陆薄言不喜欢看苏简安这样笑,掐了掐她的脸,试图破坏她的假笑,却被她一把打开了手,她又趁机从他怀里溜走。 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苏亦承的个子很高,定时运动健身又让他本就出色的身形变得更加伟岸挺拔,就算是普通的商务西装他也能穿得分外养眼。他的儒雅带着几分淡漠,却又不至于冷淡;他永远气度翩翩,五官英俊深邃,走到哪儿都迷死人不偿命。 陆薄言真的吻了她,寂静中,她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。
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,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,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。 回到洛小夕的公寓,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想着要不要顺路去医院看看江少恺再回去,还没纠结出答案,门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江少恺砸了门边的报警器,警报声呜呜鸣响,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,她攥住苏简安把她按下来,手肘狠狠地砸向她的后颈…… 他怎么会在这里!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,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,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,是蒋雪丽,她的继母。
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,这种事……怎么可以发生?而且……她不方便。 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 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
他吻得并不急,却十分霸道强势,单手勾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来接受他的索取,她挣扎着要逃离,他就不由分说的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怀里,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瓣,发怒的野兽般惩罚她。 江少恺循声看过去,终于在昏暗中看清楚了凶手的轮廓:“你他妈想干嘛?”
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 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 冲了个冷水澡换了套衣服,苏亦承又是那个沉稳的商界精英,他拨通薛雅婷的电话,约她晚上出来吃饭。
说着她已经坐到了沙发上,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ipad,插上耳机,找了部电影看起来。 一看就到中午,小影过来找苏简安和江少恺一起去食堂吃饭。
为什么不介意呢?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,可他们……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。 她不拒绝。